“我也說了,我們結婚。”阮文東的語氣也不好。
“不行,你不許說,妙妙要考試了,而且我的條件你也知道,周阿姨未必同意。”李金書軟了語氣:“你聽我的,别任性。”
阮文東咬牙:“我四十多歲的人了,不能對自己的事情負責?還需要母親和孩子的同意?”
“總之,你不許說。”李金書心裡着急:“妙妙是關鍵時期。”
“還有你不許再問她關于我的事,我好好的,吃得飽,睡得着,我又不是小孩子。”李金書氣結:“那個事情,你情我願,我又沒要你負責,你别這樣。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阮文東堵住了嘴。
阮文東的手不安分,在李金書身上遊走。
李金書在車裡就知道他的手段了,氣得狠狠的咬了他嘴唇一下。
阮文東吃痛,口齒間有血腥味。
稍微停頓一下又吻了上去。
李金書不忍再咬他,隻能任由着他胡來。
阮文東隻是懲罰她一下,沒有進一步的動作:“你不讓我說也行,但是你不能躲我。”
“妙妙被保送清大了,已經發通知了,而且她沒你想象的那麼脆弱,她巴不得我娶了你給她做飯吃。”阮文東打趣地解釋着。
李金書氣結。
合着這爺兩,一個想吃她做的飯,一個想吃她。
李金書怕他再有過激行為:“我答應你,但是你不許操之過急,先不許公開,以後再說。”
男人的耐性總是有限的,也許他是一時新鮮,等過去就忘了。
她不想為了他這一時的新鮮再搭進去許多時間,她還有事要做。
于那種事上,她又不吃虧,她不想拿這事矯情,做籌碼去威脅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