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不知,她毫不在意甩出一張流産單:
“放心,你的野種已經沒了。動手!”
話音落,數十名帶着面罩的保镖端着一筐筐蛇蟲走進來。
祁鶴徹底被吓瘋,隻剩牙關發抖的聲音:
“嗬”
“受着吧,這是你欠叙白的。”
司念淡淡道。
無數條被餓了三天的蛇蟲和老鼠鑽進祁鶴所在的儀器内。
将他俊朗的外貌連同他幻想的豪門生活一起,啃噬盡毀。
13
72小時後。
渾身已經沒有一塊好肉的祁鶴終于被放了出來。
司念坐在黑色皮質沙發上假寐,美豔面容肅穆如石雕。
祁鶴像死狗一樣被保镖拖進來簽器官捐獻同意書時,她依舊眼皮都不擡,修長食指緩緩摩挲着掌心裡那一片白襯衫布料。
“嗬嗬”
如今的祁鶴已經形似惡鬼,他疼得渾身發抖,卻還是用盡力氣惡狠狠擡眼瞪着司念。
突然間,他癫狂地大笑起來:
“司念!你如今就算殺了我,方叙白那個雜種也回不來了!從你和我上床的那天起,你就髒了!”
屋内溫度驟降。
保镖們急忙捂住他的嘴。
可祁鶴恨極了眼前的女人,又怎麼會願意服軟。
“你以為是我害死了方叙白可你明明清楚得很,方叙白是被你親手害死的!是你下令讓醫生給他切除輸精管!是你下令不追究我哥的責任!也是你瘋狂和我上床好懷上孩子!”
他瞪着已經被老鼠啃爛的一隻眼睛,笑容猙獰,
“你啊,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惡心的女人!”
見他越來越口不擇言,保镖幹脆擡手敲暈了他,拖着他急忙離開。
可司念依舊一動不動,沉默地坐着。
直到很久以後,夕陽沉入地平線。
她才像蘇醒了一般,低聲呢喃:
“是啊,我該下地獄的。”
三天後,一艘開往東南亞的偷渡船載着祁鶴在深夜啟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