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後,一艘開往東南亞的偷渡船載着祁鶴在深夜啟航。
與此同時,一封名為知情人士的爆料挂上了熱搜第一。
原本靠着司氏重新創業成功的祁父因早年行賄一事锒铛入獄,後被獄友發現半夜自缢身亡。
得知噩耗,祁母當天墜樓自殺。
方叙白的葬禮現場。
司念不顧任何人阻攔,親手一點一點将墓碑刻好。
親自把方叙白的衣冠冢立好。
葬禮後,司念就病了。
她把自己鎖在曾經和方叙白住着的别墅裡,遣散别墅的全部工作人員,窩在放滿方叙白舊衣服的沙發上,晝夜不休地酗酒。
當秘書終于受不了集團董事們的催促,找來物業強行闖入别墅時,已經是半個月後。
而這次前來,秘書也是身懷着一件重磅消息。
“司總!您還好嗎?”
秘書戰戰兢兢地推開卧室門,便瞧見堆滿酒瓶的地面上,已經消瘦成骷髅架子的司念,抱着方叙白的衣服睡得香甜。
隻是她眼下濃重的青黑和嘴角沾染的血迹,顯示她此刻擁有着嚴重的健康問題。
“司總?”
秘書嗓音顫抖,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,終于将人從美夢中叫醒。
而下一秒,女人陰冷沙啞的聲音伴着警告聲響起:
“誰給你的狗膽來吵醒我的?”
秘書愕然盯着對準自己太陽穴的槍口,驚魂未定地咽了咽唾沫,才磕磕絆絆道:
“我最近才查到,先生父親去世第二天,他好像真的上去了喬氏頂樓,并和喬清露見了面,還簽了什麼合同。他們二人似乎達成了什麼交易。”
話音落,滿屋死寂。
片刻後,司念黯淡無光的雙眸才像反應過來般。
一寸寸點亮。
“備車,現在就去找喬清露。”
14
新西蘭聖地醫院住院部。
方叙白從昏迷中睜開眼,和金發碧眸的護士對上視線。
後者驚呼一聲沖出去用外語喊來醫生。
“布朗醫生,07床因車禍轉院來昏迷了十天的患者醒了!”
十分鐘後,方叙白被送往各個診室檢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