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等我說話,她就轉身離開了房間。和蘇郁的認識算是不打不相識。
那時的我正忙着和方遲彥作對,蘇郁也在背地裡調查溫晚溫竹兩姐妹。
我們都誤以為對方是仇人,對彼此大打出手。
直到一次擡棺陣法被破,我被反噬在地,動彈不得。
她突然出現替我解了屍毒,我們才算徹底站在同一陣營。
她是蘇家唯一的繼承人,同時也是叔伯們的眼中釘。
一場婚姻是最好的保障。
我們迅速領證結婚,她徹底接手了整個蘇家。
而我也得以依仗蘇家的權勢收拾爛攤子。
兩個殘缺的人就這樣半推半就走到了一起。
腿骨被重新接好後,我休整了大半個月。
再次出來見人,我已經能跑能跳。
蘇郁帶着我去參加了很多酒會,将我大大方方介紹給所有人。
有人說我是神棍,高攀了蘇家。
蘇郁二話不說直接替我出頭。
我有些詫異,她卻淡然自若的說:
“别給蘇家添麻煩。”
直到有一次,我代替蘇郁出席,應酬到昏昏沉沉。
靠在沙發上休息時,一個窈窕的身影朝我走來:
“我就知道你沒死”
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,我如遭雷擊。
原本昏沉的意識瞬間變得清明。
“溫晚?!”
我對上她濕潤通紅的眼眶,瞬間警覺。
“你為什麼會在這裡?”
她置若罔聞,豆大的眼淚說掉就掉:“你真的沒事,你還活着。”
我本能的就要起身離開。
她卻沖上來一把扼住我的手腕。
“方家已經撐不下去了,你還不回來嗎?”
我甩開她的手,冷笑:
“回去繼續給你們當牛做馬?溫晚,你把我當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