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沈見川結婚前一天,我妹被捅死了。
兇手是他有精神病的白月光宋倪。
監控裡,宋倪瘋癫地舉着剪刀,對着我妹的脖子紮了99下。
事後還沖鏡頭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。
沈見川抱着崩潰的我不停道歉:
“都怪我,是我的錯,我會送她去精神病院。”
七年了,這是他第一次沒讓我大度原諒。
可就在他簽字的最後一秒。
宋倪落下一滴淚。
他指尖一頓,反手将入院協議撕得粉碎。
“她當時不清醒,你妹已經死了,沒必要再毀了她。”
我固執地向法院遞交了訴狀。
結果所有證據一夜消失。
法院門口,他捧着我的臉,溫柔哄道:
“乖,我們把這事兒忘了。”
“我已經懲罰過她了,你就别再揪着不放了,行不行?”
我看着他,忽然笑了。
原來心死到極緻,是感覺不到痛的。
……
“我想知道,你是怎麼罰她的?”
我偏頭躲開他的手,淡淡得問。
沈見川原本準備好的話梗在喉頭。
眼裡閃過一絲複雜。
“我關了她三天禁閉,還警告她每天必須按時吃藥。”
他頓了頓,又補充道:
“她很害怕。”
“是嗎?”
我扯了扯嘴角,心底一片冰涼。
沈見川像是被我眼底冷意刺到。
下意識伸手将我擁入懷中,用力抱緊。
“你喜歡的那件婚紗,我專門找人從意大利運回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