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晚怕陸沉淵在忙，又備注了一句話，但不到半分鐘，陸沉淵就回了電話。
手機在手裡震了十幾秒，虞清晚才磨磨蹭蹭放到耳邊接聽。
昨天入睡前，她想了許多膩人的話，想着再見到陸沉淵時拿來哄一哄他。
可是隻是隔了一夜虞清晚就把那些詞忘光了。
現在陸沉淵的電話打過來，虞清晚一時沒有準備，竟然詞窮地卡了一卡。
但好在她腦子活，接通電話時，一個久違的稱呼被她喊了出去。“喂，老”
可是老公兩個字沒成功說出去，陸沉淵在那頭很正經地詢問了照片的事。
“陸蓉跟着白大褂進入的通道你看清楚了嗎？”
虞清晚一個公字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，緩了會兒才把正常的聲音找回來。
“啊，你問這個，我沒太看清，不過我可以現在去看看，你等着我現在就——”
“不用你去。”
陸沉淵阻止了她，“我會派人查這件事。”
說完，對方似乎覺得有些生硬似的，又補充了一句。
“你不是要去做心電圖？”
“啊，啊？”
虞清晚沒想到他轉話題轉得這麼快，擡手撓了撓眉毛，隐約覺得對面人的心情似乎還是不太痛快。
所以可能還是得哄一哄。
不過堂堂陸總竟然也會有這樣情緒化的時刻，虞清晚笑了笑，竟然沒覺得不高興，反而覺得這模樣的陸沉淵更接地氣一些。
她的腦子忽然又活泛了起來，那些膩人的詞重新回到了她的腦子裡。
虞清晚把手機拿遠偷偷清了一下嗓子，聲音放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