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晚把手機拿遠偷偷清了一下嗓子,聲音放柔。
“我心髒沒問題你又不是不知道,這個心電圖可做可不做,不過,要是老公擔心老婆想要老婆做,老婆還是會答應的。”
她許久沒有在陸沉淵面前自稱老婆,笃定了這句話能夠哄到人。
果不其然,對面靜了幾秒,竟然傳出一聲不自然的輕咳。
虞清晚笑了,故意問:“你想不想讓我去做?”
男人的語調似乎也柔了一些,在那頭認真地給她建議。
“做一做比較保險,不要讓周醫生擔心。”
“好嘞,我這就去,陸總你等我給你發報告。”
哄好了人,虞清晚心情也舒爽了些,很快走流程把心電圖做了。
回到病房,陸明萱才剛醒,在被窩裡揉着眼睛看她。
“嫂子,你這麼大早去幹什麼,給我買早餐嗎?”
虞清晚沖她笑了笑,湊過去把陸明萱的肩膀一按,揚眉道:“不是,抓人把柄去了。”
陸明萱被按得縮在被窩裡哼哼了兩聲,滿臉茫然。
可她再問,虞清晚又不肯說了。
她隻好起來鬧她,兩個人在被窩鬧作一團,鬧着鬧着都累了就并排着一躺。
過了一會兒,不知是誰忍不住說了一句無聊,兩個人就在病房裡此起彼伏地喊無聊。
住院的日子吃的清淡,活動的範圍也隻有那麼丁點,還得時不時要應付醫生護士的查房。
虞清晚幾天前剛喊過無聊,後面就真無聊了。
她因為身上的傷口沒好全,比陸明萱還受限制,在病房裡待得頭皮發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