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梨南苑的柳三聲死了,有人看到你在死者房間呆過,是死者死前見到的最後一人。”
秋不染和甯作塵都認出,這是早上的畫。
秋不染接過畫,放在雲九重身旁比較,開玩笑說道。
“謝大人,你看這人和雲姑娘有一點相似之處嗎?”
甯作塵也好心提醒:“謝大人,畫像上的是個男人。”
姜銜雲走到雲九重身旁,點着頭附和:“就是就是。”
其他人質疑他,謝探真也都認了。
但這裡面最沒有資格質疑他的就是姜銜雲。
“宴甯世子,你要不要把你這話咽回去?她女扮男裝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。”
另外兩人也都聽出這裡面有隐情,目光在姜銜雲和雲九重身上來回打量。
姜銜雲一雙桃花眼睜得圓溜,不可置信。
“謝大,你辦案我理解,但我實在沒法幫你做為證。
誰不知道我才剛回京都沒幾天,今日是我與雲姑娘第一次見。
咱倆感情再好,我也不能昧着良心幫你做僞證啊。”
“你”
謝探真氣得狠狠磨了磨後槽牙。
這就是他的兄弟!
秋不染與謝探真辦事也有段時間,知道他這人一根筋,但也不會冤枉人。
不管這其中是什麼情況,宴甯世子明顯是在護着雲九重。
“哎呀,謝大人,這還當值呢,你這是喝了多少了,男的女的都分不清,還好這沒外人在,我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。”
她邊說邊收好畫像,拍到謝探真胸前,給了他一個眼神。
“認錯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,還不快給雲姑娘道個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