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了讓我們看起來更像,母親還命人将她的皮膚,刻意曬成和我一樣的麥色。”
“用粗粝的砂石,将她一雙本該纖細的手,磨出厚厚的繭子。”
“隻為了能和我常年我兵器的手一模一樣。
蕭淩仿佛能看到,烈日之下母親被強行按在地上,任由毒辣的陽光灼燒。
他仿佛能聽到,砂石摩擦血肉時,那令人牙酸的聲音。
“她不反抗嗎?”
蕭淩元的聲音低沉得可怕。
“剛開始會。”
“她會哭,會叫,會像野獸一樣撕咬每一個靠近她的人。”
烏蘭布統的聲音依舊沒有起伏。
“但每一次反抗,換來的都是更重的毒打。”
“打到她再也發不出聲音為止。”
“後來,她就不再哭了。”
“也不再叫了。”
“無論多疼,她都隻是咬着牙,一聲不吭。”
“父親和母親很滿意,說她終于學乖了。”
學乖了?
不,那不是學乖了。
而是在無盡的黑暗與折磨中,學會了隐忍蟄伏。
蕭淩元胸口劇烈起伏,滔天的恨意與殺意幾乎要讓他失去理智。
他死死盯着烏蘭布統,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
還不夠。
這些還不夠。
他要挖出所有的真相,然後将這些人,連同他們的罪惡,一同碾碎!
“這麼天衣無縫的計劃,又是如何敗露的?”
“是誰,發現了她的存在?”
這個問題,似乎觸及了更深層的記憶。
烏蘭布統的身體,出現了一絲極其細微的不屬于藥物控制的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