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2章(第2頁)

說到這裡,晏清再也控制不住情緒,上前一步逼近蕭淩元。

“你是不是覺得,我什麼都不知道?!是不是以為憑你的手段,就能永遠瞞天過海?!”

殿内針落可聞,兩個人影僵持對峙,各執執念,無路可退

晏清含淚的質問,如同一柄重錘,狠狠砸在蕭淩元心上。

“我與烏蘭勒、烏蘭布統,不過是虛與委蛇。”

蕭淩元的聲音冷硬如鐵,聽不出半分情緒。

“至于他們先前謀害太後一事,我事先并不知情。”

這句解釋,在此刻的晏清聽來,蒼白得可笑。

她眼中的光一點點寂滅下去,隻剩下徹骨的寒意。

“不知情?”

晏清低聲重複着這三個字,像是在咀嚼什麼苦澀至極的東西。

“一句不知情,就想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?”

“蕭淩元,你當我是三歲稚童嗎!”

她不信,一個字都不信。

若蕭淩元真不知情,為何在她母後死後。

還能與那二人從醉春樓同行而出?

若他真不知情,為何直到現在,都不肯給她一個真相?

所有的巧合堆積在一起,便成了鐵一般的證據。

晏清深吸一口氣,壓下喉頭的哽咽,目光重新變得銳利如刀。

“我要見周延。”

蕭淩元聞言,瞳孔驟然一縮。

他最近滿心都是醉春樓與北疆的布局,根本沒來得及審問這枚被人安插在京城的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