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府很大,屋舍連着屋舍,那人輕功極高,幾個縱身來到一處偏遠,将李淮月粗魯推進屋子中。
李淮月怕的發抖。
昏暗的密室,閃着銀光的短刀,還有蒙着臉的黑衣人,這未知一幕讓她回憶起被虐殺的那段日子。
她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,臉白的幾乎泛灰,呼吸急促幾乎暈厥。
她不能,也絕不會再落入那樣的境地。
眼睛絕望的望着外面,帶着不甘,她還沒報仇!
可報仇和那件事相比,她甯可現在就去死。
“你幹什麼?”
蒙面人看見她拿着脖子往刀上撞,當即吓了一跳,連忙把刀往後抽。
李淮月恐懼到極點,反而多了一種不怕死的勇氣,反手去奪那人的短刀。
可她沒有武功,對方卻是個高手,三兩下,她就沒了反抗的餘地。
但此時,她也算搞明白,這人不想殺她。
最起碼,不像當初那樣。
“你是誰?你想幹什麼?”李淮月冷聲質問。
蒙面人嗤笑,“長公主,看來您還不明白您現在的處境。”
李淮月手上腳上都被繩子綁着,完全的受制于人。
但也還有一點餘地,她可以撞牆自殺,嘴巴也沒有被堵上,可以咬舌自盡。
這種事她有經驗,以前動作慢,加上那些人防着,沒能得逞。
現在,隻要出其不意,這人就休想脅迫她。
蒙面人把玩着手中短刀,将李淮月上下打量一番,眼神帶着幾分玩味,“一直以為長公主殿下是個殺人不見血的女魔頭,如今看來也不過是個弱女子。”
“把名冊交出來,我饒你不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