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澄拔出侍衛的刀,一刀砍斷兩人的利刃。
李淮月是李斐的底牌。
留下李淮月,日後還能威脅李斐。
景澄這樣安慰救她的自己。
兩名刺客眼見刺殺失敗,咬破口中毒囊,在侍衛包圍中倒地氣絕。
嘴角溢出的黑血蜿蜒成詭異圖騰。
“徹查!”李斐拍碎案幾,玉盞迸裂的碎片四濺,“朕要知道,是誰敢在中秋夜宴行刺!”
大理寺卿滿頭大汗,立即接下這燙手山芋。景澄立于一旁,低眉順目。
李斐在幾人之間來回掃視,問公主婢女:“近日,公主與何人起了沖突。”
婢女被李斐怒氣震懾,吓得搖頭。
另一名婢女膽子大,弱聲弱氣的說:“前日樂船宴上,公主與戶部尚書起了沖突。”
“王承業?”李斐沒想到,這人能這麼大膽。
天天挑撥他們兄妹二人關系不說,現在竟敢直接殺人?
李斐眯起眼睛,轉變一想,則搖頭。
不可能是這人!
王承業雖然自視當朝元老,是輔佐自己上位的功臣,但也沒狂妄到這個地步。
一定有更大的勢力背後搞鬼!
李斐看向景澄,仿佛要看穿他。
景澄鎮定回應,不懼他的目光。
“皇兄”李淮月包紮好,來到李斐這裡。
“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。”李斐趕忙上前,扶着李淮月。
李淮月臉色蒼白,卻精神不錯,眼睛亮晶晶的:“一點小傷,不足為懼。”
“這怎麼能是小傷呢!”李斐剛才的嚴肅面孔在李淮月這裡蕩然無存,倒是十足的好兄長。
李淮月餘光瞥見景澄,見他捂着手面,一直立于暗處,看不清表情。
“皇兄,這些刺客有眉目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