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,這些刺客有眉目了嗎?”
李斐搖頭:“淮月放心,皇兄自會查的水落石出!”
“哦?怎麼查?”李淮月說着這話,倒是時刻注意景澄。
“先從你與戶部尚書碰面查起。”李斐安慰她,刺客已死,隻能從此次邀請這舞姬進獻的人查起。
李淮月早已明晰,故意道:“當日驸馬邀我去樂船,誰知就碰上了王大人。”
她故意将驸馬二字咬重。
李斐聽出裡面意思。
景澄倒是早已應對:“那日圓月,臣想着與公主修複感情,便去看那稀罕玩意兒。”
他的聲音平靜無波,倒真像是陳述事實。
李淮月并未追問,倒是安排跟在身後的太醫:“驸馬為救我,似乎受了傷,趕緊給他看看。”
景澄這才掀開手背,一道紅色血痕蜿蜒趴在手背上,直至進入衣袖。
太醫趕緊上前醫治。
為何要殺她,為何又要救她?
李淮月想不明白。
李淮月看着李斐,又看看景澄,難道是為了博取李斐信任?
李淮月搖頭,絕對不可能。
景澄能悄然安排這樣一場策劃,恐怕早就織就羅網,今日救他,隻怕是一張更大的網。
“哦對了,快去看看阿萊那孩子,為了救我,受了不少的苦。”李淮月安排另一位太醫。
景澄原本低垂的頭擡起,似乎被什麼驚醒了。
李淮月看着他:“怎麼,驸馬爺是有什麼想說的?”
景澄意識到自己失态,搖了搖頭,隻歎息一句:“那孩子,倒是對你死心塌地。”
李淮月嗤笑。
是啊,短短幾日,别人就能拼了性命救她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