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玉仙壓低聲音:“今時不同往日,貴妃在府中安插了不少眼線。”
李淮月點頭,随即答道:“若是玉妃喜歡,送你便是了。”
孫玉仙拿在手裡,将早已寫好的紙條塞在花簪細管中,揚聲道:“我怎能奪人所愛,公主還是自己留着。”
李淮月夜不推辭,拿回來這花簪。
孫玉仙手指沾了茶水,在桌子上寫道:“事關重要,回去再看。”
李淮月疑惑,倒也真到了公主府展信。
“李斐與柔然勾結,私下見了柔然使臣,邊疆布防圖已落入敵手。”
這是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啊!
李淮月的瞳孔驟然收縮,指尖微微顫抖。
好個一箭三雕的計謀。借番邦之手削弱神武軍,再反咬一口污蔑景澄勾結柔然,裡應外合,坐收漁翁之利。
堂堂一國之君,竟然為了争奪權力至此!
李淮月正在思考是否要告知景澄,景澄卻不請自來。
“這麼着急來找我,可是等不及要動手?”李淮月調侃他。
景澄并未回應,道:“近日我得到一物。”
“什麼?”
“一把鑰匙”景澄死死盯着李淮月的表情。
李淮月疑惑:“是要我去找鎖?”
似乎是真的不知這把鑰匙。
景澄不放過她的每一個表情,竟是找不出破綻。
難道李淮月真的已經不是本人了?
景澄從懷中掏出玉佩,舉到她眼前,神色凝重:“這玉佩,是李淮月貼身之物。”
李淮月當然知道,他說的是原身。
“是要還給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