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(第8頁)

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,毫不留情地潑去冷水。

“如果你死在今晚,我不僅要被俄羅斯的警察問訊,等回港後,還要去香港警方那。”

“很麻煩。”

“所以拜托你,要死也死遠點,至少死在我看不見的地方。”

話落,電話裡除了梁宴禮的呼吸聲就是雨聲。

我釣了一天魚,又在大晚上被人吵醒,已經煩躁得厲害。

沒有聽見梁宴禮再說話,我就直接結束了通話。

因為梁宴禮的突然出現和胡攪蠻纏,我決定提前回國。

免得再和他碰上。

與此同時。

渾身濕透了的梁宴禮一瘸一拐走進皇家酒店。

他喉嚨嘶啞。

“請問有沒有會修複玉飾的人?”

前台搖頭:“現在很晚了,就算有人會修,也不會願意冒着寒潮出門。”

她看着這位英俊又憔悴的先生,提醒。

“要不您先開一個房間,洗個熱水澡,要不然您會感冒的。”

話落,梁宴禮重重咳嗽了兩聲。

本就是風塵仆仆地來,又在酒店門口站了四天,還淋了雨。

鐵打的身體也該扛不住了。

梁宴禮開了間總統套房,坐專門的電梯來到24樓。

回到房間裡,他打開那塊紅布,裡面赫然是白天摔碎的玉。

紀婉清的性格一向甯可玉碎,不可瓦全。

倒和這塊玉相呼應。

隻是……梁宴禮看着窗外連綿不絕的雨,後知後覺的心痛如絞。

這一刻。

梁宴禮的心好似随着這塊玉一起碎了。

梁宴禮不知道紀婉清還記不記得。

這塊玉,是8年前的秋天,她忽然生病,一天比一天消瘦蒼白下去。

梁宴禮請來了全香港最頂尖的醫生,都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。

有個朋友就大着膽子道:“既然現代醫學幫不上忙,那要不試試玄學?”

于是,一向不信鬼神的梁宴禮去媽祖廟跪了七天七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