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一向不信鬼神的梁宴禮去媽祖廟跪了七天七夜。
還取血抄了經書,在媽祖娘娘面前許願,願意拿10年壽命換紀婉清健康。
那裡的守廟人告訴梁宴禮,媽祖看他對妻子這麼一心一意、情深義重,一定會顯靈的。
後來,紀婉清的病在各大醫生的聯合治療下漸漸好了。
梁宴禮挨個感謝了醫生,又去媽祖廟捐了10億香火。
并暗暗發誓,永遠不會變心,永遠不會讓第三個人出現,毀掉自己和紀婉清的這份情深。
畢竟,他們的感情可是被神仙見證了的。
此時此刻,在異國他鄉的酒店。
梁宴禮撫摸着這塊碎玉,苦笑連連。
如果天上真的有神仙,如果那天媽祖娘娘真的聽見了他的起誓。
那是不是,現在所遭受的心痛心碎,都是報應。
違背了誓言的報應。
這一晚,梁宴禮徹夜未眠。
第二天天還沒亮,我就拖着行李來到前台辦退房手續。
原本孑然一身、兩手空空地來。
回去時,兩個26寸的行李都被塞得滿滿當當。
我再一次來到佳吉列沃機場,依舊孤身一人。
不過,此時的我,内心已經不再迷茫無措。
我知道,也有勇氣,面對回到香港将會發生的一切。
又是5個小時的飛行,我重新踏上香港的土地。
不知道媒體記者從哪裡得知我今天回來的航班信息,竟把通道口包圍得水洩不通。
一見我出來,無數鎂光燈就閃爍起來。
各種問題接踵而至。
“梁太太,聽說梁先生去西伯利亞找您了,為什麼您是一個人回來呢?”
“請問您是鐵了心不會原諒梁先生了嗎?”
“豪門裡,這種情況是很常見的,為什麼您忍不了呢?”
“您真的打算讓梁先生淨身出戶嗎?12年的夫妻情,走到這一步,您的心情如何呢?”
“……”
面對記者的長槍短炮,我從容不迫地開口。
“首先,我要糾正你們一個錯誤。”
“在我以‘宴清’集團官号宣布單方面離婚的那刻,我和梁宴禮先生就已經不是夫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