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沒忘記,當時在酒會上我讓梁宴禮不和她計較,還主動讓她成為公司的簽約主播。
每個月高昂底薪發着,主播的單身公寓住着。
結果,徐柔柔卻早就對梁宴禮有了心思,以至于兩個人搞在一起後次次發消息挑釁我。
徐柔柔撲通一聲跪了下來,止不住地磕頭。
“紀總,我知道我錯了,但我求您給我一條生路吧!”
聞言,我更反感了。
“我給你一條生路?”
“徐柔柔,直到今時今日,我都隻是把你對我說的話做的事公之于衆。”
“我對你還沒有真正的趕盡殺絕。”
徐柔柔額頭都磕出血來了,她戚戚然道。
“我知道,我明白的。”
“我是想請您,幫我在梁先生面前說幾句話。”
她閉了一下眼睛,淚水混合着血在臉上劃過。
“自從他知道我給您發消息後,對我的報複就沒有停止過。”
“我是好不容易從精神病院裡逃出來的……”
“我求求您,我爛命一條怎麼樣都沒關系,求您幫我媽媽,還有弟弟。”
說着,徐柔柔又磕了好幾個頭。
我聽着這話,心情複雜。
梁宴禮在我面前一直都是一個寬容溫和的人。
我從來不知道,他會這麼心狠地去報複一個女人。
俗話說,一個巴掌拍不響。
梁宴禮現在好似是把所有罪責都推到徐柔柔身上了。
可笑的是,如果他一直對我忠誠,能夠坐懷不亂,任憑徐柔柔再怎麼勾引也沒用。
我不是憐憫徐柔柔,隻是覺得這懲罰不應該是她一個人承受。
更不該殃及病弱的家人。
我讓保镖扶起她,神色淡淡。
“我會讓養和醫院的醫療團隊去救治你媽媽,至于你,你不會再被送回精神病院了。”
說完,我就準備上車離去。
我能做的,僅此而已了。
然而此時,身後卻傳來徐柔柔哽咽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