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關我屁事。”
沒得到預想中的反應,他不滿地欺身壓過來,玩味地盯着我的臉。
“我們得去送祝福啊!畢竟,你當年為了護着他,連命都可以不要。”
“你說……我把你的那些視頻,送給他當新婚賀禮,怎麼樣?”
“瘋子!”
察覺到我聲音裡的顫抖,封肆笑得像個惡作劇得逞的魔鬼。
“對,就這麼瞪我,當年你在視頻裡,也是這個眼神……”
話說回來,徐子辰算我的哪門子初戀。
不過是上學期間,我給品學兼優的少年,遞了一封粉色情書。
法地開口回擊:“破鞋你也要?”
“破鞋才耐造嘛……”
封肆挑釁地看向徐子辰,而後捏起我的下巴,當衆咬住了我的下唇。
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,水晶燈刺得我睜不開眼。
是啊,我怎麼配和他的女神相提并論。
我隻是一個,被他帶上床的玩物……
參加完盛依依婚禮過後,封肆像受了刺激一般,開口閉口就是結婚。
“哎,我上次送你的戒指呢?你帶上,我們去領證吧!”
“要發瘋去找别人,炮友轉正這種戲碼,你也不嫌俗套?”
我翻了個白眼,懶得陪他演深情。
更離譜的是,他安排了一個四人蜜月遊。
我心裡門兒清,什麼度蜜月,不過是找個擋箭牌,陪舊情人罷了。
見我無動于衷,封肆也不惱。
他用手将我的頭發輕輕别至耳後,俯下身,似是情人呢喃。
“你父母……近來身體可還好?”
最拿手的招數,卻也最有效。
巴厘島的空氣輕盈而濕潤,一陣陣熱浪擾得人,心煩意亂。
盛依依穿着蕾絲泳衣,不住地往封肆身上貼,傲人的事業線引得人想入非非。
我怕水,便以身體不适為由,躺在岸邊休息。
“小淺不下來玩水嗎?”盛依依歪着頭裝天真。
“還在為以前那點小事生氣呀?那隻是遊戲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