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在為以前那點小事生氣呀?那隻是遊戲嘛。”
她嘟着嘴,嬌嗔地朝封肆抱怨,“封哥,你說,要不我給她磕個頭,當作賠禮?”
我懶得陪大小姐演戲,轉身要走,手腕卻被鐵鉗夾住。
“依依都盛情邀請你了,别矯情,下去陪她遊會兒。”
封肆扯着我的手,強硬地将我拽到泳池邊。
我拼死抵抗。
終于,耐心耗盡的封肆将我扛在肩上,直接扔下了水。
冰涼的液體瞬間淹沒鼻腔,窒息感将我拉回那次的遊泳課。
封肆也如這般。
徑直把生理期的我,像垃圾一樣丢進水裡。
所有人都站在岸邊,叉腰笑着看我掙紮,如同一隻瀕死的鶴。
過程中有人驚呼:“她怎麼流血了呀?”
封肆嫌棄地皺了皺眉:“把泳池都弄髒了,真惡心。”
那時的我,凍得渾身發抖,也隻敢用力攀着池壁。
因為沒有他的允許,不能私自上岸。
但這一次,我好像失去了掙紮的力氣,任由身子不斷下沉……
在我即将陷入黑暗之際,有人一把攬過我的腰,帶我浮出水面。
“你幹什麼?”
幻想中的少年依舊沒有出現。
隻有封肆鐵青着臉,對我一通臭罵。
“你他媽找死啊!”他把我抵在池壁,眼底的恐慌清晰可見。
“你不就是想讓我去死嗎?如你所願罷了。”
嗆過水的聲音異常沙啞。
他瞳孔猛地收縮,張了張嘴,卻說不出一句話。
那天晚上,封肆格外用力,變着花樣折磨我。
他用深藍色的領帶,蒙住我的眼睛,濕熱的呼吸鑽進耳道:
“你猜,徐子辰和盛依依在隔壁用的什麼姿勢?”
黑暗讓觸感瘋狂滋長,我感受着他靈活的手指,在我身上四處遊走,勾起一片戰栗。
我羞恥地咬緊了雙唇,努力不讓聲音洩露。
剛開始,我還能咬牙忍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