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道經年舊疤,則印證着我血與淚的過往……
那是我的第一次,也是封肆的第一次。
我頭一回反抗,他頭一回被開瓢。
以及,我們頭一次上床……
破敗的小旅館内,封肆如神祇一般端坐。
面前是淚流滿面,跪地求饒的我。
“要我放過徐子辰也可以,你陪我睡,或者,去死……”
他的手用力扯住我的頭發,薄唇輕啟,抛給我一個緻命選擇題。
那時的我,并不知道徐子辰家世雄厚,隻以為他是和我一樣的可憐人。
為保全他,以及我那可笑的尊嚴,我不假思索,沖向了窗邊。
我選擇了死,但封肆沒給我選擇的機會。
千鈞一發之際,他抱住了我,強占了我,留給我一條賤命。
代價是,我成了他的栾寵。
随叫随到,任他發洩。
未經人事的少女,害怕得發抖。
封肆的吻落下時,我本能地做出反擊。
随手抄起床頭櫃上的啤酒瓶,照着他的腦袋,用力砸了下去。
血染紅他半邊臉頰,襯得他活像地獄裡走出的羅刹。
四散的啤酒碎片,劃傷他的眉尾,給這張建模臉,平添了一份邪氣。
“你把我砸出血了,作為補償,你也得出點血吧……”
話音剛落,一股撕裂的疼痛,從我下身蔓延開來。
床單上,星星點點的血迹,如紅櫻盛放。
封肆滿意地盯着自己的傑作,大發慈悲遞給我一些錢。
“自己買點膏藥擦擦,還有……别忘了吃避孕藥。”
我數了數,是正正好的200塊……
旅遊回來,我總覺得身體乏力,吃飯也味如嚼蠟。
起初,我并未在意。
直到開始沒由來地嘔吐,才預感大事不妙。
診室外的長凳上,我顫抖着手,按下封肆的号碼。
“嘟……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