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冷笑一聲,靠近了她幾分,聲音低沉冷燥,像是在壓抑着什麼。
楚雲舒心一提,呼吸也跟着亂了一拍,她舔了舔幹澀的唇瓣,小聲嘟囔道:
“我真的怕呀,沒有燈我晚上什麼都看不見。”
這具身體太差了,還有夜盲症。
一到晚上就跟瞎了一樣。
楚雲舒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适應。
偏偏這個男人來的時候,還喜歡把燈都吹滅了,真是太過分了!
因為真情實感,她的話中也夾着些委屈。
謝沉舟呼吸停頓了一拍,嘴角輕抿了一下,淡淡道:“可以。”
“什麼?”
“以後都可以留一盞燈。”
說完,謝沉舟又覺得自己多此一舉,他今晚隻是來看看這個女人都寫了什麼東西,看完就走,絕不會再多留。
以後也更不會再來。
“真的?”
楚雲舒頓時高興起來,随後又想這男人這麼說,不就代表以後他還會經常來?
她有些無奈道:“你不是跟侯爺有仇嗎,怎麼隻抓着我一個人不放,侯爺又不喜歡我。”
“欺負我,也不會報複到侯爺。”
謝沉舟:
他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:“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去過别人那裡?”
“我又不是傻子,自然看得出來,姐妹們都很正常,沒有一個整天擔驚受怕的。”
少女揚了揚眉頭,嬌氣中又帶着矜持,看起來像隻驕傲的小奶貓,謝沉舟的手頓時有些癢了。
想狠狠揉捏她下。
他們床榻之間,抵死纏綿過好幾回,卻還是
楚雲舒還想繼續演一演,但是對着銀票她實在是哭不出來,于是矜持了三秒才将銀票收起來。
當然,她自以為的矜持,落在身後之人眼中,就是她手飛快從桌面閃過,隻留下一道白皙的殘影。
謝沉舟笑出了聲。
楚雲舒惱羞成怒:“不許笑!”
“我隻是比較缺錢而已,都怪侯爺非要讓我半年内給他找天下最鋒利的刀,不然就抄了我的庫房,這根本就做不到,現在不多藏一些,以後就真要一文錢都沒有了。”
呵,她還好意思倒打一耙。
謝沉舟盯着她的臉,涼涼道:“我記得是你先傳信給他,允諾送他全天下最鋒利的刀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