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沒有。
顧知遇有錢有權,隻要他想,恐怕能把鬼買來推磨。
傅顔握着門把的手緊了緊,在猶豫要不要退出去。
這個空檔裡,顧知遇已經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,走到她身邊,把她的手拿下來的同時順便關上了門。
“顔顔,我記得你以前很乖。”
從前該怎麼說呢?
傅顔本是個不被世俗束縛的人,但隻要顧知遇展現出任何一點不開心,她喜歡的事可以不做,想去的地方可以不去,甚至為了讨他歡心,能硬生生把自己悶在家裡。
她沒說話,低垂的眸光落在兩人的腳尖上。
非常近。
是她曾經無比渴望的距離。
顧知遇猝然伸手擡起她的下巴,眸光深如寒潭,“打算什麼時候回家?”
“你說海城?”
傅顔動也不動的和他對視,“我不會回去。”
“我說了,你如果想住在北城我也可以随你,新家我已經安頓好,什麼時候搬?”
顧知遇說這話的時候,一點詢問的意思都沒有。
是在通知。
如同一個帝王在下達聖旨。
傅顔拍開他的手,“顧知遇我再說一遍,我們已經分手了。”
“那我也再說一遍,我不同意。”
“”
傅顔看着他的眼睛,第一次明白話不投機半句多是什麼感覺。
她移開目光,淺聲道:“顧醫生不同意就不同意吧,我言盡于此,以後大家路不相同,就不要再強行往一塊湊了。”
顧知遇雙手握着她的肩膀,鏡片下的眼睛透着一絲猩紅,“路不同,我也非要挖出一條路來。”
“傅顔,我承認我以前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心,但是我現在确定,我要的女人就隻有你一個。”
傅顔半笑不笑,“那傅安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