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顔半笑不笑,“那傅安甯呢?”
“傅安甯算什麼?”
“她”
提到傅安甯,顧知遇有一瞬間的恍惚,随後更沉的聲音道:“她對我來說不一樣,但我跟你保證,她不會威脅到你。”
“什麼叫不一樣?”
不一樣到,要摘她的心髒瓣膜給她?
傅顔冷笑一聲,“如果你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時無法平靜,那就沒有資格說出‘她不會影響到我’這種話,她的存在,本身就是一種影響。”
顧知遇牙關緊咬,“你的意思是,我一定要跟她老死不相往來?”
“是。”
傅顔心裡很清楚。
顧知遇為傅安甯做了那麼多,哪裡隻是“不一樣”那麼簡單,那個女人在他心裡,早就已經勝過了一切。
顧知遇沒說話,可陰沉沉的眼神,像是要把傅顔給吃了一樣。
“你故意激我的,是不是?”
他捏着傅顔的手更緊了緊。
“非要這麼無理取鬧,嗯?”
這不過是情侶間一個再正常不過的要求,在他那兒,竟然是無理取鬧。
傅顔表情沒有變化,甚至還帶着一點微弱的笑意,說:“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吧,但我就隻有這一個要求,做不到,以後都沒有必要再見面了。”
男人張了張嘴,沉重的神色仿佛是要說點什麼。
但就在這時,他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就那一瞬間,傅顔就知道打電話過來的人是誰隻有傅安甯,才擁有着獨一無二的鈴聲。
顧知遇沒有拿出手機,陰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傅顔,“記住你三年來都是怎麼求我的,傅顔,你永遠都不可能擺脫得了我,永遠!”
這句話就像一個詛咒萦繞在耳邊。
傅顔深深閉了一下眼睛,盛西洲隻有靠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