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息聲和其他的聲音兩相呼應,充滿激情,空氣裡彌漫着一股濃厚的暧昧。
最後男人放開了手,女人頓時像擱淺在沙灘上的魚,毫無力氣的陷入柔軟的床墊裡。
下一秒,男人起身去了浴室。
溫熱的水噴灑出來,順着頭頂傾瀉而下,描繪着他俊美優越的五官,也将體内殘存的躁動一并沖了出去。
盛西洲一手撐着牆,手指順着發梢往後重重一梳,露出精緻飽滿的鬓角,還有那雙布滿狠氣的眼睛。
他沒有動,水順着下颌流過喉結,再到肌理分明的胸膛,最後從人魚線彙聚到更低處。
隐隐約約的迷霧裡,他的雙腿筆直有力。
盛西洲洗完澡出來,邊走邊扣着襯衣。
頭發隻擦到半幹,水珠順着發梢往下滴落,滴進胸膛的道道紅痕裡,仿佛在回味着剛才的激烈。
房間裡沒有開燈,一片漆黑裡隐約可見床上趴着一個女人,還是剛才的姿勢。
盛西洲微微蹙眉,不太喜歡這股味道。
他順着記憶走向門口,手剛碰到門把手,啪的一聲。
燈開了。
雖然看不見,但他還是下意識眯了眯眼睛。
傅顔單手攏着被子,白皙的鎖骨和肩膀上布滿痕迹,長發從一邊垂落下來,那種事後慵懶的美,梨花帶雨又暗藏心機。
她啞聲說:“你莫名其妙把我睡了,就這麼走了?”
盛西洲凝視着她的方向,如果不說,沒有任何人會覺得他眼睛有問題。
他表情沒有任何欺負,頓了一下才邁開腿。
兩步走到床前。
挺拔的身姿帶着與生俱來的矜貴,光是這麼站着,就讓人有些喘不過氣。
“我睡了你?”
他聲音沙啞,眼神漠然到藐視一切。
傅顔不閃不避,想到他看不見,連被子都不拉了,“不然呢?難道不是?”
盛西洲挑眉,竟然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