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西洲挑眉,竟然笑了一下。
但更多像是在笑傅顔的不自量力與荒唐。
“傅小姐。”他绯紅的舌尖頂過牙齒,眼眸幽暗深邃,“我是有點神志不清,但不至于到腦子全部壞掉了的程度,你當真以為,自己能三言兩語訛上我?”
訛?
傅顔竟然覺得,這個字有點過于精準了。
但嘴上絕不可能承認。
她舔了一下嘴唇,說:“你應該能感覺到,我是第一次。”
男人還是巋然不動,甚至眼尾透出幾分嘲諷來,他幽幽開口:“很稀奇?那我也是,你賺了。”
“”
她、賺、了?
大概是傅顔太過愕然,竟然一時忘了反應,隻能眼睜睜看他出去。
雖然不知道沈漾到底用了什麼辦法,但她幾乎已經肯定,盛西洲知道是自己算計了他。
所以這一仗,是輸了?
傅顔咬着嘴唇,陷入了沉思。
盛西洲下樓,西裝外套被他随意搭在臂彎裡。
司堯正在車前焦急得團團轉,看到他,一口氣沒落下又提了起來,“老、老闆,你沒事吧?”
男人冷冷瞥了他一眼,“你說呢?”
“”
司堯頭皮發緊,哪裡還敢說什麼,趕緊拉開車門。
盛西洲彎身往裡面一坐,兩腿随意分開,就這麼一下,仿佛車廂裡的溫度都跟着下降了兩分。
司堯緊張地看了眼後視鏡,莫名有種要完了的感覺。
總裁怎麼好像跟進去之前不一樣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