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宴之盯着前面貼的最近的一男一女,下颚線條緊縮漆黑的瞳仁中翻滾着鋪天蓋地的濃烈情緒。
“裴醫生要秀恩愛滾回家秀去!”
“淮水水是我黑市的客人,這裡我說的算,”
“就算再怎麼心疼她,也輪不到你來這裡心疼她!”
傅裕銘也是眼神一暗,就像是燃燒着一團熊熊烈火,那火一直蔓延燃燒到了他的眼睛裡面去了,就連胸膛裡也是充滿了憤怒和不滿。
“真是夠了,”
“你們幾個口口聲聲說為了水水好,”
“我看你們不過是虛情假意罷了,”
“你們如果真是為了她好,就不會隻動動嘴了,”
“我就跟你們不一樣,”
“我覺得水水剛才說的挺對,唱歌就很不錯,”
“我依着她。”
此時所有男人那眼神都暗了下來,帶着鋒芒一般的轉頭看向了傅裕銘。
祁宴之冷眼看着他,往常清冷的面容上此時染上了七分的怒氣。
“唱歌可以,不過隻能唱一首。”
秦妄雲淡風輕的面容上也隐隐的浮現出了一抹愠色。
“沒錯,唱一首不費嗓子!”
裴宵堯嚴重乍現幾道鋒利的寒芒,眼神變得異常且銳利,眼眸漆黑的盯着少女,那手捏住她的下巴,一字一頓道:
“老公也準許你隻唱一首歌,多唱一個字都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