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做之前,聽到陸承澤說這種話,她肯定會開心的要死。
不過現在,這一切都太遲了。
林溪然忽略掉心中的動搖感,不再吭聲。
遠遠從玻璃窗内看到兩人的身影,許嘉銘起身準備開門。
“嘉銘,陸承澤他傷口又裂開了,要麻煩你處理一下了。”
許嘉銘他的目光落在他們緊靠着的身軀和林溪然濕透的衣服上,眉頭微皺。
“溪然你先回去吧,這裡換衣服不方便,别着涼了。”許嘉銘沒有多問,遞給了林溪然一把傘。
“陸承澤的傷口就交給我,你不用擔心。”許嘉銘沖她柔和一笑。
見外面打雷聲也停了下來,林溪然便點點頭,輕聲囑咐了陸承澤幾句。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林溪然走後,許嘉銘一言不發的開始處理陸承澤的傷口。
替他換上新的繃帶,許嘉銘将用過的棉球丢入垃圾桶,動作慢條斯理。
“陸承澤,你準備纏溪然纏到什麼時候?”他兀自開口。
陸承澤擡眼,面色一沉。
“你沒發現她很抗拒你嗎?”許嘉銘勾起一抹笑容,語氣不鹹不淡,“你所謂的深情,對她而言是一種負擔。”
“負擔?”
陸承澤冷笑一聲,站起身來和許嘉銘目光相撞。
他本來不想這個時候說的,但許嘉銘非要挑釁他,那他也不會退讓。
“溪然應該不知道吧,你的過去。”
許嘉銘笑容一僵,陸承澤絲毫不留給他喘息的餘地。
“三年前,你發生了一場車禍,還撞死了一個人。你作為駕駛員,卻并沒有锒铛入獄,這是因為許家保下了你,買通了和你同行的人替你頂罪”
“我說的這些,作為當事人,你肯定比我更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