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時間,一陣劇痛。
清晰可見的齒痕就印在手心,耳邊李氏的聲音再次響起,“宋錦月就是裝病,裝得還像的很!别以為我們看不出,誰也不是瞎子!”
不單單說給裕王聽,李氏是踮着腳朝房裡的人喊。
裕王惱火,攔腰抱住人往外拖,嘴裡勸阻道,“你先走,這裡沒你的事,不要再添亂了。”
“裕王殿下!”李氏手舞足蹈,不停掙紮,“妾身生病為何不見您這般關心?枉費我對你一片深情,整日都帶父親母親面前為您說盡好話,卻換來了如今的下場。”
哪壺不開提哪壺,李氏太清楚裕王的死穴。
如此,裕王隻好軟下來,“霜兒本王對你有虧欠,可錦月肚子裡的孩子無辜,你給本王些日子,往後好好補償你。”
“哼!王爺隻知敷衍妾身。”
李氏猛地一跺腳,氣沖沖地走了。
等裕王抽出功夫回頭,宋錦心已經開始問大夫療法。
他便趴在門邊聽。
“王妃娘娘之症不難解。”大夫收拾着藥箱子,緩緩道,“想必換個大夫也會這麼說,用好藥,用貴藥,但免不了耗費錢财”
裕王想插話,但宋錦心搶在前面問,“我說了,銀子無需考慮,隻管說。”
大夫若有所思地點點頭。
“不用會怎樣?”裕王打斷,“還請先生為本王解答,倘若王妃不用您嘴裡的藥,會有什麼後果?”
“胎兒難保。”
大夫頭也不擡,開始執筆寫字,“倘若僥幸護住孩子,母體本身會消耗氣血,直至最後生産,燈枯油盡。”
也就是說,不采用此辦法,宋錦月隻有終止懷胎方能保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