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才像是傻子，小喬。」
14
我在江家的日子，一天天、一年年順遂地過去。
我開始上學，江辭也回到了學校。
學業之餘，我總不敢忘記監督我養父江營長，不讓他多抽煙喝酒。
按營裡要求，讓他按時檢查身體。
又提醒養母和江爺爺，記得一年兩次的體檢。
轉眼我十五歲，開始去京城讀高中。
江辭也通過選拔進入了京城軍營。
彈幕仍是常說起的，關于江營長的胃癌，毫無征兆。
江營長每年的檢查，連半點胃病都沒有。
秋末時分，我班上突然轉來個女學生。
我看着那姑娘進來。
書包随手拎在一隻手裡，兩耳上打了七八個耳洞。
臉上濃妝豔抹，衣領低至胸口。
這幅裝扮，哪怕再晚二三十年出現，也足夠引眼。
班上同學向來樸素，我看得一時詫異。
多看了一眼時，突然才辨認出，她竟是溫玥。
周遭同學紛紛咂舌。
連老師也冷了臉呵斥道：
「回去換衣服！有個學生樣再來讀書！」
溫玥不管不顧走進教室，不屑冷笑：
「我是陳廠長介紹來的學生，你還能不收嗎？」
老師氣得鐵青了臉：「我管他什麼廠長！
「讀書的沒讀書的樣，不會尊師重道，開除個學生我還是夠格的！」
她話音剛落。
外面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孩，急步跑進來，一疊聲賠着不是：
「我妹妹今天起晚了，來得着急。
「張老師，我保證，她明天過來一定不是這個樣子。」
這一次，我一眼認出。
那個唯唯諾諾說好話的男孩，是穆南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