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處,文清梨不假思索,拄着拐杖一跌一撞地沖了過去。
果然,那邊刀光劍影,兩方都死傷了數人。
一個高大清瘦的男人倚在岩石邊上,渾身是血,也擋不住昔日深愛的俊臉。
“陸景和!”她
文清梨愣了片刻,才冷漠地開口:
“陸景和,你聽錯了,我成日在刺繡賣錢。”
“刺繡?”陸景和走了幾步,找到屋子裡沾了血的拐杖,“那你告訴我,這拐杖上的血絲怎麼來的?”
他頓了頓,語氣暗含着期待:“是不是你救了我,不肯承認?”
答案呼之欲出,文清梨的心跳得無比猛烈。
可她忍了又忍,說出的話隻有傷人:
“我日日關在閣樓裡,四處都是繡花針,磕碰流了血也正常。”
“怎麼,你希望是我救你的嗎?你爹娘都被我爹撞死了,你以為我還會愛你?你怎麼還不死了這條心,還期望我救你,你賤不賤——”
語音未落,啪的一聲,再次打斷了兩人為數不多的感情。
下一瞬,陸景和雙眸通紅,死死掐住了她的脖頸。可不知為何,他又喘着粗氣,放下了手,聲音滿是痛苦和恨意:
“文清梨,是我看錯你了,你就很你爹一樣下賤!”
這句話,像一記重錘,狠狠地敲打在文清梨的心上。
她張了張唇,噙着淚,最後等到他氣得離開,也什麼也沒說。
說了又有什麼用呢?
反正要死的人了,無所謂了。
很快,門被陸景和重重摔上了,他似乎厭惡到永遠不想見她。
可等到了
文清梨跪坐在地上,目睹了他的痛苦,居然沒心肝地笑了。
陸景和一下也來了火氣,開始寬衣解帶。
他語氣薄涼:“既然你當了花樓女,那我給你錢,你伺候我吧。”
語罷,便扯着她的頭發要開始辦那事。
文清梨死活不肯褪衣衫,雙唇緊閉,渾身寫滿了抗拒:
“他們可以,你、你不行……”
陸景和臉色更是難看,力氣逐漸加大,令她頭皮疼得發麻時,才怒吼道:“為什麼,我給的錢不夠多嗎?”
她苦笑一聲,字字泣血:“因為你是陸景和,我恨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