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時看着顧霖淵，看着好像更激動了。
“我藏的可是屍體，不是人。就這麼害怕這個事實嗎？”
“承認吧，顧霖淵。你就是一個懦弱無能的僞君子。”
他想站起來卻被手铐鎖在了椅子上。
葉時望向顧霖淵的眼神裡帶上了憤恨。
“林喬親口告訴我，你和趙歸菀龌龊亂倫，是不想負責才把她強塞給我。”
顧霖淵憤怒地打斷他：“我和歸菀沒有！”
他想沖上前，卻被警察攔住了。
我捂着嘴感到不可思議，這些事早已出乎我的預料。
葉時看着顧霖淵這樣子似乎很滿意。
“我每天都打她，趙歸菀總會叫你救她，她越是掙紮我就越抽她。”
“我把她當死魚玩弄了三年，你在隔壁就一點都沒察覺嗎？是你害死她的！”
顧霖淵雙眼通紅，怒吼出聲：“歸菀的屍體在哪！”
葉時盯着顧霖淵的眼睛，卻是一字一頓的和警察說話。
“把他趕出去，我就說。”
“葉時！”顧霖淵想沖過去，卻被警察架住往外走。
葉時聲音陰恻恻的，像惡鬼一樣直直盯着顧霖淵。
“都是你們逼我的。趙歸菀不得好死，你也别想好過。”
“葉家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最後這句話葉時說得很輕，幾乎用的是氣聲。
我不知道顧霖淵聽沒聽到，我有些擔心。
“我的女兒還那麼小，葉家會不會對乖乖動手？”
顧霖淵被帶出來後，好似脫力了一般。
他靠坐在走廊邊，面上是遮掩不住的頹喪。
“歸菀，我錯了，是我錯了。”
我看着他的眼淚一顆顆砸落在地上，卻在我心裡濺起了水花。
“葉時才是罪魁禍首，我知道你也不想的。”
我看着這個曾經替我當下一切風雨的男人，現在無助的縮在牆邊落淚。
警局的走廊上來來回回有人走過，很快就有消息過來。
“找到了！現在已經被送去比對了。”
顧霖淵聽到聲音的瞬間就擡了頭，直直地望向說話的警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