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魏月橋:“小妹,你在說什麼呢?”
這時,看完日記的魏父魏母也走了過來。
“是啊,月橋,你這幾個問題是怎麼回事,我們怎麼聽不明白?”
魏月橋歎了口氣,從包裡面拿出那些體檢報告和病曆單。
又拿出手機,給助理打了個電話。
“帶那些人進來吧。”
五分鐘之後。
助理帶着獄警和魏氏集團财務,還有一個模樣兇惡的女人走了進來。
但誰也沒想到的是。
同時進來的,還有面若冰霜的陸執謙。
他看了一圈魏家人,最後将眼神定格在魏蕊詩身上。
“我想,作為曉婉的未婚夫,我也有權利知道真相。”
聽到這句話,一直強裝鎮定的魏蕊詩徹底慘白了臉色。
她嘴唇微微顫抖:“三哥,什麼真相,你們今天說話我怎麼都聽不懂啊。”
“二姐,你到現在還不肯對我們說實話嗎?”
魏月橋提高了一些聲音。
她滿眼失望:“你這些年多少事情是污蔑大姐的,多少事情讓大姐替你背了黑鍋,你非得讓我一件事一件事說出來嗎?”
話音落下,魏蕊詩猛地往後退了一步,險些跌坐在地上。
她紅着眼睛,一貫的楚楚可憐。
“月橋,我是你二姐,你怎麼能這麼對我說話?”
“呵。”魏月橋冷笑:“那你是不是忘了魏曉婉是我的大姐,是我親生的大姐!”
話音落下,魏蕊詩的臉色愈發慘白。
或許是‘親生’兩個字刺痛了她。
她開始捂着心口,皺着眉,一副呼吸不暢的樣子。
“夠了!月橋,你是想逼死你你二姐嗎?”
看着魏蕊詩蒼白脆弱的樣子,魏母的愛女心泛濫。
魏月橋難以置信:“媽,你還在維護她,你知不知道她做了多少錯事,你到底知不知道誰才是你的親生女兒!”
她拿出那些體檢報告。
“大姐隻有一個腎,七年前和執謙哥配型成功、做移植手術的是她。”
“大姐在監獄七年,好幾次病危,全是被人打的!”
“大姐在魏家十二年,我們沒有任何人愛護她、關心她,還因為二姐的一面之詞責怪她、厭惡她,可是二姐的抑郁症是裝的,所有的一切都是裝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