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姐在魏家十二年,我們沒有任何人愛護她、關心她,還因為二姐的一面之詞責怪她、厭惡她,可是二姐的抑郁症是裝的,所有的一切都是裝的!”
說到這裡,魏月橋才拿出對魏蕊詩最緻命一擊的東西。
可以證明她有兩個腎的體檢報告,和可以證明她精神狀态正常的心理學檢測。
這時,一旁冷漠旁觀的陸執謙終于開口。
“月橋,曉婉的體檢報告給我。”
魏月橋顫抖着手把體檢報告遞給陸執謙。
而魏蕊詩徹底跌坐在地。
病危通知單、x光、ct,還有些零散的病理照片。
一張又一張,越是往後看就越是觸目驚心,陸執謙的臉色也越陰沉。
裡面甚至有一張魏曉婉的全身照。
手臂、小腹、脊背、大腿……
但凡裸露出來的皮膚都充斥或深或淺的傷口。
那是在監獄裡被人毆打、折磨所緻。
神情冰冷的陸執謙在看到這些傷口時變了臉色。
幾乎是一瞬間,他走向魏蕊詩。
居高臨下,滿眼陰鸷。
“告訴我,你到底做了什麼!到底對曉婉做了什麼!”
曾經風度翩翩的陸執謙在此刻徹底沒了理智。
他雙目赤紅,心好似被撕裂成無數個碎片:“魏蕊詩,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她?”
見再也掩蓋不住,魏蕊詩凄慘一笑。
她看向呆住了的魏母:“媽媽,我好痛啊。”
可下一秒,魏月橋攔在了魏母的面前,擋住了全部視線。
“在所有事情沒弄清楚之前,你不要再對媽媽裝可憐了,這麼多年,你就是利用媽媽心軟,利用她對你的愛,讓她不停地傷害自己的親生女兒。”
魏月橋閉了閉眼睛,想到這些年魏家人對魏曉婉的所作所為。
“你好狠的心,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會讓我們一輩子活在悔恨痛苦裡面?”
魏蕊詩卻不回答。
她看向魏父:“爸爸,你一向不是最疼我的嗎?”
聽到這話,魏父攥緊那本日記,避開了視線。
一瞬間,魏蕊詩知道自己失去了所有可以繼續‘裝無辜’的籌碼。
她輕飄飄的:“我想要魏曉婉死,僅此而已。”
“魏、蕊、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