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執謙垂眼看向桌上的照片。
照片裡,魏曉婉瘦得可憐,穿着皺皺巴巴的衣服面無表情。
“你究竟在哪裡啊魏曉婉,我知道隻有所有人和你一樣痛苦才算道歉,可是如果你不回來,我又該怎麼把欠你的還你呢?”
陸執謙撫摸着照片裡魏曉婉的眉眼,無限悔恨、無限落寞。
而彼時的魏曉婉已經回到了京市。
提前完成國家保密科學研究院的任務之後,她就被允許做自己的事了。
于是魏曉婉開始給人畫畫。
這次,她是和大名鼎鼎的畫家經紀人羅玉先生一起回來的。
也就是說,魏曉婉現在是一名小有名氣的畫家。
她的畫在國際上至少5000美金起拍。
一落地京市,魏曉婉就見到了前來接機的小陳警官。
“半年不見,你曬黑了一些。”小陳警官打趣。
“我這是健康的小麥色。”魏曉婉據理力争。
誠然,她這半年是曬黑了些。
因為在街頭賣畫被羅玉先生發掘後,她常常出海。
大海、天空、火山……
魏曉婉畫的大自然都有一種自然而然的沉靜感。
既生動又神秘。
“我今晚要參加一個晚宴,明天請你吃飯。”
分别時,魏曉婉對小陳警官說。
“好。”小陳警官充滿欣慰。
原來時間是最好的良藥,不過數月,魏曉婉已經脫胎換骨。
不過現在應該叫她——大畫家沈姿瓊。
……
文華東方酒店。
陸執謙是受合作夥伴邀請參加這場所謂藝術界新秀的接風洗塵會的。
隻是,當他和這場宴會的女主人公四目相對時。
手中的香槟蓦然墜地,四分五裂。
陸執謙以為眼前出現了幻覺。
“曉婉?”他一瞬都不敢眨眼地望着魏曉婉的側臉。
羅玉先生注意到視線:“姿瓊,你認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