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漾知道他是想看看她臉上的傷有沒有好。
她湊過去,讓他看她的臉。
已經徹底恢複了,傅璟硯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臉,喉頭微微滑動。
要不是付先生這個身份性格穩重,他真的很想就着這個姿勢吻下去。
“嗯,好得差不多了。”他的聲音染上了一絲沙啞。
他很慶幸之前腦子靈光一閃,說了一個“白月光”的名字,他現在甚至忘記自己那天到底說的是什麼名字了。
但是很顯然,就是因為那個名字,沈漾對他的戒備心都沒有那麼重了。
沈漾也的确因為那天傅璟硯酒後吐出的那個“樂樂”的名字,覺得傅璟硯不會對她做什麼。
她就這樣毫無戒備的仰着頭看着傅璟硯。
“先生,怎麼了嗎?”
她這樣長時間地伸長脖子,覺得脖子都有點酸了。
傅璟硯清了清嗓子,把那股沖動壓下去才開口:“明天馬場風大,穿我讓助理備的那件羊絨披肩,表現好點,别丢我的人。”
沈漾卻有顧忌。
“上次我以傅璟硯女伴的身份去參加了宴會,現在再跟着先生一起去,會不會不太好?”
“沒關系。”
他抿了抿唇,擺擺手:“你先回房間去,這邊用不上你了。”
傅璟硯擔心沈漾再在這裡多待一會兒,他就要控制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