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理會,轉身去房間換衣服。
再回來,婆婆扭過頭來,命令:“去把廚房收拾了,沒幹活别想吃飯。”
平時都是我一個人做飯炒菜,在廚房揮汗如雨。
他們從沒等過我,吃完各自走開,隻剩桌上的殘羹冷炙。
我沒去,而是徑直坐下,大口扒飯。
中午沒吃,又來回跑了好長的路,肚子早就咕咕叫了。
婆婆的臉瞬間黑了。
一旁的齊蘭兒白着臉放下碗筷。
“陸帆姐是不是對我不滿,不想給我慶祝呀?”
沈明朗拉住她,随即不悅瞪了瞪我,溫聲安撫齊蘭兒。
“她吃相素來粗陋,别理她。”
語罷,他冷聲命令:“你去廚房吃,以後不許再上桌。”
我的心一寒。
就因為齊蘭兒一句話,他就忘了誰是他的妻子了。
3
隔天,我悄悄去找報考老師。
她聽說我的錄取通知書丢了,急忙慌拉我去找校長商量。
“她就是全省第一的那個姑娘,您得幫忙想想法子呀。”
校長很重視,帶上我們往教育局趕。
領導提議:“隻能說明具體情況,讓學校招生辦再重新補發一張。”
我高懸的心,總算落下。
教育局領導卻似乎比我更煩惱,說京都的外語大學急需擅長外語的人才,招生條件卻很苛刻。
讓下方的人幫忙找合适的學生,可惜至今仍沒着落。
我想了想,主動上前。
“我能毛遂自薦嗎?我會俄語和英語、還有朝鮮語。”
領導騰地站起,驚喜拉着我問來問去,仿若撿到寶似的。
電話一層層往上打,我也被拉着去考核。
三種語言輕松切換,流暢自如。
幾個小時後,我被京都的外語大學破格錄取為特訓班人才。
随後,我來到軍區人事部辦理移戶口手續。
不料,剛弄完出門,就意外遇見沈明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