俨然一副好老公的模樣。
若不是親眼看到他每月把一大半的工資送到别人手裡。
若不是他為了那個女人,找借口撸了我的工作,轉眼卻讓那個女人頂替了我的位置。
若不是那個女人一叫他就走,丢下發燒的我不聞不問。
我全然不敢相信,這是同一個人。
我深吸口氣。
告訴自己,既然工作已經沒有了,既然這個男人眼裡沒有你。
那就罷了。
與其日日坐在家裡自憐自艾,好不如想個法子把自己的日子過好。
以前他沈聿安是我的天。
但是從今往後。
我隻為自己而活。
2
想通後,我風卷殘雲一般快速地吃完了飯,準備回房去看看家裡還有多少餘糧。
工作沒了,男人又每月把大半的工資給了外頭的女人,我自然是要清楚家裡還有多少家底的。
總不能真的被餓死。
心不在焉地吃完飯後,又把碗給洗了。
當然,要翻看家裡的财務,自然是不好當着沈聿安的面的。
但是沒關系,一會兒許清言應該就會借着孩子的名義來把沈聿安喊走,我等着便是。
哪知剛回房,沈聿安便跟了進來。
「晚晚。」
「你生氣了?」
生氣?
我冷笑。
沈聿安莫不是覺得我是那泥塑的菩薩。
他做的一樁樁,一件件,是人事嗎?
「你别生氣。」
沈聿安淡淡開口。
「陸澤遠臨走前,曾拉着我的手,讓我一定要替他照顧好清言和念念。」
「陸澤遠是我最好的朋友,清言一個女人家,帶着孩子實在不容易,我難免要多上心一些。」
陸澤遠是沈聿安的發小,兩人的感情自然很是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