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立嘉毫不猶豫地就要關門。
宋雅卉渾身僵硬，眼底是濃厚的悲傷，但還是在門被關上的那瞬間，突然出聲。
“程立嘉！”
宋雅卉喊了一聲。
程立嘉轉身看向她。
她緊緊地攥着門框，聲音顫抖。
“求婚時，你和我說過的，永遠是彼此唯一的愛人……到底還作不作數？”
程立嘉臉上依舊冷漠，伸出手将宋雅卉的手指一根根掰開：“太久了，記不清了。”
宋雅卉隻得松開手，眼睜睜地看着門在自己面前被關上。
宋雅卉終于忍不住在門前哭出了聲。
這扇門卻始終沒開。
……
熟悉的律所環境，宋雅卉的面前坐着的是曾經律所的前輩。
而他們中間，是一份剛打印出來的離婚協議書。
前輩注視着宋雅卉，深深地歎息：“好好的一對律所金牌模範夫妻，怎麼最後淪落到這個地步。”
宋雅卉沒有回答，因為就連她自己也不明白。
她勉強笑笑，收好文件，立刻選擇同城郵寄，将其寄了過去。
塵埃落定的那瞬間，宋雅卉的心裡，是無窮無盡的空虛。
随即，宋雅卉低頭給程立嘉發去了微信。
“離婚協議書馬上到，簽好寄回。”
而在等待程立嘉回信的這段時間裡，居然是法院率先給了回信。
“你上訴唐佳瑩的網絡造謠案，法院已經移交給警方了。”
“還有，經過商讨，最後還是決定把你調到隔壁蘇省去，三日後上崗。”
宋雅卉合上手機，腦子裡是無數雜亂的念頭。
這使得她的心反複上升又沉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