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肩而過的那瞬間，宋雅卉感覺到一隻手，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腕。
他的聲音在寂靜的樓道裡響起，甚至帶着回聲。
“你去哪了？”
宋雅卉本來輕松愉悅的心情瞬間陰沉了下來。
宋雅卉沒有擡頭，隻是冷冷地回答：“我沒有義務和你解釋我的行程。”
程立嘉的呼吸猛地急促了幾分。
他掌心滾燙，宋雅卉忍不住伸手去扯。
程立嘉順勢握住了宋雅卉另外一隻手。
兩人被迫面對面。
宋雅卉這才注意到他眼底有着淺淺的疲憊，掙紮力度猛然減弱。
宋雅卉别過頭去，聲音暗啞：“别在樓梯間和我拉拉扯扯，有礙市容。”
程立嘉手一拉，宋雅卉便不由自主地跌到他懷裡。
宋雅卉一驚，再度掙紮起來。
“他是誰？”
程立嘉再次發問，這一次他的聲音裡無端地帶上一絲質問。
“我希望你清楚，我們還沒離婚。”
宋雅卉猛地擡頭，眼裡滿是不可置信：“你這句話什麼意思？”
程立嘉這才如夢初醒，意識到現在的局面後，他猛地松開了手。
宋雅卉卻用力拽近程立嘉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對方。
“你是在懷疑我出軌？”
程立嘉側過臉去，沒說話。同樣的，也就代表他沒反對。
宋雅卉眼底充斥着濃厚的悲傷，拽住程立嘉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。
她松開手，一言不發，往樓上走了幾步。
程立嘉衣服褶皺不清，但他虛虛地靠着牆壁，顯然也沒有心思去整理。
宋雅卉突然回頭，複下樓幾步，站在程立嘉面前。
她步子很重，下樓的那幾步聲音回蕩在整個樓道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