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簡若洲,我是你皇祖母!”
我慌忙喊道,竭力推搡他。
簡若洲動作一頓,眼眸幽深。
“今晚,你不是。”
說完,他的大掌直接探進了我的亵褲——
男女力量懸殊,我根本無力反抗,隻能任由眼淚肆意劃過臉頰。
我像是砧闆上的魚,被簡若洲摁着刮淨鱗片,再一刀一刀淩遲。
倏地,門外傳來宮人焦急地聲音。
“陛下,将軍府來人說……許大小姐小産了!”
簡若洲周身的熾熱瞬間熄滅,他停了動作抽身下榻,快速穿衣。
看了一眼床榻上如梅花綻放的處子血,他下颚角繃緊了幾分。
“此事已翻篇,這幾日學好公主禮儀,去了匈奴切莫丢了大夏的臉。”
說完,他沒再看我一眼,便急匆匆地走了。
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越行越遠,我僵硬的身體脫力般癱軟下來,大口大口喘氣。
腿心疼,心口也好疼。
那個曾紮根在我的心髒,盤根錯節長了十餘年的男人,如今長滿了尖刺,隻要輕輕一扯就會帶出血肉,讓我體無完膚血肉模糊。
我睜着眼空洞看着床頂,從天黑睜到了天亮。
清早。
嬷嬷進屋伺候我淨身更衣,又拿了一本公主禮儀手冊給我看。
這時,殿外風塵仆仆沖進來一個人。
一身墨綠官袍的父親不顧宮人阻攔,大步流星朝我走來,狠狠甩了我一巴掌。
“你這個不孝女,克死你母親,沖喜沖沒了先皇,如今又害你姐姐小産,怎麼會有你這個晦氣的東西!”
我嘴角溢出血來,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疼。
對上父親怒不可遏的眼神,我咬緊了牙關。
“我連長樂宮的殿門都沒出過,長姐小産為何怪我?”
父親聽言,揚起手又要給我一巴掌。
我直接拿起一旁的玉如意擋住,倔強地挺直背脊:“許将軍,攉掌太皇太後可是死罪!”
父親聽到我的話,怒目收手。
“若不是生在将軍府!你哪有什麼資格當太皇太後!”
“你出生時,琦钰曾求我留下你的命,後又求我送你入宮沖喜去晦氣,先皇駕崩她又求陛下多留你幾日,如今她又向陛下請求讓你代公主替嫁,隻為讓你想方設法活下去。”
父親說着,氣得胡須都在抖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