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首的,摸了摸耳麥,就帶着人撤下。
我坐在室外的草坪上給女兒打着電話。
她在電話那頭給我講着今天新學的故事。
沈安煜的采訪也轉到了外面。
我們總會在人群裡一眼找到對方。
“請問沈總當年被害破産,您有什麼想對那個人說的麼?”
他輕笑一聲,看向攝像頭。
“我今天看到她了,她那雙眼睛還是那麼漂亮。如果有機會,我一定會親手挖出來,給我未婚妻當項鍊。”
在場的人都被他的話驚到。
不過是一句狠話,在我們痛恨彼此的六年裡,根本算不了什麼。
“那您當年有做什麼報複行動麼?”
“我弄殘了她媽算麼?”
我搖晃着酒杯,看着手機裡的幼兒故事,平和的哄着女兒。
我不冷不淡的态度,讓沈安煜非常的不爽。
又或者,我們兩個之間不需要任何理由,就希望對方不得好死。
沈安煜坐在我身邊,一根手指按着我的手機。
他掃了一眼,噗嗤的笑了。
“還是大悲咒更适合你。”
沈安煜對着身後的人介紹着,“彎彎,這是我們大學同學的班長,程舒。”
嶽彎彎甜甜的笑着,朝我伸出手。
“程舒姐姐,初次見面,你好,我叫嶽彎彎,是安煜的未婚妻。”
就在他們還期待着,我會發瘋的戲碼時。
我隻是輕飄飄的說出一句,“你好。”2
沈安煜眯着眼,恨不得将我看穿。
随後他不屑冷笑,覺得我裝過了頭。
沈安煜去采訪,嶽彎彎就拉起我的手。
“姐姐,你好漂亮,聽說安逸有個談了六年的前女友今天也來了,你知道是誰麼?”
我不屑去猜她話裡的真假。
我将手抽了出來,有些潔癖的在方帕上擦了擦。
“不好意思,我有潔癖。”
嶽彎彎低着頭,窘迫的紅了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