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彎彎低着頭,窘迫的紅了臉。
“程舒,你裝什麼?從大學開始就是個爛貨,兩年不見,還是一如既往的能裝。”
沈澤吊兒郎當坐在我對面。
“阿澤,你别這麼說,程小姐不是那種人。”
“嫂子,你不過是見了她一次,就被她騙了。我可認識她六年呢,要不是她,我哥怎麼會破産?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嫂子,還不明白呢?她就是我哥那個爛貨初戀。”
沈澤挑釁的朝我的方向吐嘴裡的口香糖。
我拿包擋下,站起身将包砸在了沈澤的臉上。
“程舒!你什麼意思!你還以為我跟你一樣麼?我,沈家二少爺!你算老幾,也敢碰我一下?信不信我哥剁了你的手指頭!”
“你們沈家,我還不放在眼裡。我能讓他破産一次,就能讓他破産第二次。”
突然的撕破臉,打亂了他們采訪的進度。
沈安煜趕了回來。
我低頭看着白色包上的糖漬。
我有潔癖。
舉起包看着面前的人,“十萬。”
“這點小錢你還好意思朝我哥要?故意的吧?我看這兩年你混得也不怎麼樣,勾引漢子的本事倒是見長不少。”
我拿起包就要砸,沈安煜卻攥緊了我的手腕。
“你上一句話說什麼?”
“十萬。”
“再上一句。”
我想了想。
不确定他要的是不是這句。
既然他想聽,那就聽吧。
“我能讓你破産一次,就能讓你破産第二次。”
沈安煜笑了。
今天晚上第一次發自内心的笑。
“你還是不裝的樣子更讓我順眼。”
我抽出手,打他的動作頓在半空。
他卻主動将臉伸了過來。
“你這巴掌落下,我會讓你媽上半身也癱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