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高跟鞋都斷了一隻。
我挽着霍衍司出了晚宴。
外面的雨還在下,保镖打着黑傘。
“程舒,攀上高枝,你是不是得意極了?”
“我哥怕他,我可不怕!程舒,你有本事讓他殺了我,不然,我早晚有一天先殺了你!”
我擡起黑傘的扇葉。
才看見前面的人。
沈傑鼻青臉腫,白色的襯衫上都是鞋印。
“說了那些話,能從霍家晚宴全着手腳出去,足以見得,他們是手下留情了的。我要是你,夾起尾巴,有多遠滾多遠。”
我從傘中走了出去。
“破爛貨!什麼狗屁霍家,撿破爛的吧!哈哈哈!”
沈傑被保镖踹倒在地。
我的高跟鞋踩在他肋骨,同時聽見了幾聲清脆的響聲。
“如果你的骨頭閉嘴硬,我還能多陪你玩一玩。”
“我呸!狗仗人勢的東……”
我狠狠的删了他一巴掌,“你知道徒手被撕爛嘴的感覺麼?”
我回頭看了一眼霍衍司。
他早就将女兒給鐘瑾帶走。
鐘瑾抱着她,帶着耳機,背對着我們。
我就沒什麼怕的了。
“刺啦。”
大雨的聲音,吞了他不少的慘叫。
我拍着沈傑的臉,“牛逼就再給我叫兩句,我看看你的嘴,到底多硬。”
他笑着,嘴裡還吐着血。
“也,也不怎麼樣,爽!”
“确實硬。”
我拿雨水洗着手,原本想放過他,也算敬他是條漢子。
可他卻将視線放在了我女兒的身上。
“那個賤……”
轉過頭,我一腳踩在他的膝蓋骨上。
高跟鞋貫穿那刻,他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