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跟鞋貫穿那刻,他暈了。
“愣着幹什麼?暈了,就把他的嘴給我縫上!”
“是,是!太太!”
我跟沈安煜就是這麼鬥了六年。
我是心态好了,不是手段沒了。
他如果夠硬,我可以陪他玩六年。
結果連六分鐘都堅持不下來。
當年,沈安煜沒喊過一句疼。
我也沒認過一次錯。
我在icu時,他跪着給我喂藥。
卻在轉頭的時候,被我狠狠砍了一刀。
他扯我的管子,我摳他的傷口。
純恨那年,我們用盡了手段也沒能讓對方面死。
今天,也是霍衍司第一次見我狠辣的一方面。
他朝我挑着眉,還想讓我繼續。
“還怎麼繼續。”
“把他送去醫院,縫合傷口的時候,骨頭裡放一千隻螞蟻。”
“好的霍總。”
我看着霍衍司的臉,難怪他見這樣的場面也不怕。
他自己就像個撒旦。
“回家了。”
“好。”
霍衍司攥着我的手,在他嘴邊親了親。
“手段,是用來保護愛人,而不是加注到彼此身上的。”
“生産時,你為我挨了一道疤,如果以後遇到危險,我這身體,就當你的盾,不會有一顆子彈打在你的身上。”
“去你的,哪來的子彈?滾一邊去。”
當初,霍衍司就是這麼死纏爛打,糾纏我的。
我根本架不住他的糖衣炮彈。
兩年的時間裡,他把我負面的情緒全部填平。
還将我媽媽的腿治好。
雖然不能跑不能跳,但生活至少可以自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