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我一直盯着他的項鍊看,心虛地借口要上廁所。
他一走,祁禦的兄弟和祁歡的閨蜜過來。
“南喬,你不僅眼瞎,你還沒良心。”
“阿禦帥氣多金又專情,你除了這張臉還湊活能看,你有什麼資格跟他提離婚。”
“南喬,别拿喬拿過頭了,到時候阿禦真跟你離婚,有你後悔的時候。”
我冷冷切了塊牛排入口,“我的事,與你們無關。”
祁歡的閨蜜端起紅酒往我臉上潑,“賤人,這杯酒我是替歡歡潑你的。”
“你這麼堅決要離婚,肯定是外面養野男人了。”
一直沒聽到我的解釋,早就回來的祁禦才走過來。
他替我擦拭酒漬,看向那些人。
“道歉!”
他們沒道歉就走了,可祁禦也并未追究,隻安慰我:
“他們也是為了我們好,你别多想。”
我又看了眼他脖子上的吊墜,那裡不知道被什麼滋養過一樣,透亮比之前更亮了幾分。
“你的吊墜挺好看的。”
“它的顔色比之前又紅又亮了很多。”
祁禦臉色一僵,立即将吊墜往衣領裡藏了藏。
“你要是喜歡的話,我給你買一條一模一樣的。”
我直直盯着他胸口的地方,“我想要你脖子上的。”
祁禦瞬間陰沉了臉,“不行。”
我又笑了笑,雙手懷胸,“祁禦,你把吊墜送給我,我就不離婚。”
祁禦直勾勾地盯着我,像是要從我的表情裡看出什麼。
僵持了大概三分鐘,祁禦敗下陣來笑着哄我。
“你最近氣色很差,我昨天晚上又新學了幾道補色血的菜,晚上回家我給你做好不好?”
我漠然搖頭,拿起手機離開。
祁禦追出來急急拉住我,“南喬,你到底要怎麼樣?是不是真的要我把心挖出來給你?”
我視線落在他的吊墜上,“我隻要你那條吊墜。”
祁禦捂着吊墜咬了咬牙,“南喬,你這是要逼死我。”
“是不是我死了,你就不會跟我離婚了?”
吼完,他像個瘋子似的沖入高峰期的車流内。
“南喬,我去死行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