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剛要說什麼,卻見顧南城走了過來。
我還沒反應過來,小腹上挨了顧南城一腳,“賤貨,要不是因為你,歡歡至少還活着。”
他甩起手還想扇我耳光,被祁禦連打了兩拳揮在臉上。
“我老婆也是你能動手的?!”
“滾!”
他看了看剛剛指責我的人,威脅出聲,“再敢說喬喬一個不是,你們都給我滾!”
他急急吩咐傭人拿冰塊,捧着我的臉,一臉關心,“疼不疼?”
我冷淡扯下他的手,“你簽字,我就不疼了。”
祁禦終于繃不住地大吼出聲,“為什麼?到底為什麼?我到底做錯了什麼?”
“當初喜歡我的人是你,現在拼命逃離、逼着我離婚的也是你?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?”
“南心,你說清楚,不說清楚我是不會離婚的。”
我沒理會祁禦的歇斯底裡,擡腳離開。
最後不忘提醒他,“明早九點,民政局。”
我随意找了家酒店住下,關掉手機,不接電話也不回信息。
夜半,祁禦還是找了過來。
他一直敲門,被他吵煩了,我直接給前台打電話趕人。
他後來托酒店服務員給我送來的補氣血的營養晚餐,我直接倒進垃圾桶。
第二天一早,我沒吃飯,隻吃了一把補氣血的藥。
去民政局的路上,我給他發消息,提醒他九點見面的事。
九點,他沒出現。
給他打電話,他也不接。
我無奈隻能去公司找他。
經過昨天的事,我已經做好了被很多人罵的準備,沒想到祁禦正在公司門口等着我。
沒等我提離婚的事,他一臉心疼地開口,“昨晚給你送的營養晚餐,你肯定沒吃,我們先去吃點東西。”
我冷笑了聲,“回家吃?”
祁禦眼神一閃,“我們去吃西餐。”
西餐廳。
點餐時,我腦袋暈沉又疲憊,氣血虛到呼吸都喘不上氣。
我看了眼祁禦脖子上的吊墜,吊墜的顔色已經從剛開心的粉色變成了血色。
我把補血藥當糖咽下,才好了些。
見我一直盯着他的項鍊看,心虛地借口要上廁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