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生病了?被人威脅了?還是手裡的項目出了什麼問題?還是缺錢了?”
他當即給助理打電話。
“把我名下的所有财産證明都拿過來。”
我奪下祁禦的手機,挂斷。
“不用了。”
“我不要你的錢,隻想跟你離婚。”
祁禦崩潰地捂住臉,眼淚從指縫裡往外溢。
“為了跟我上同一所大學,你高三那年每天隻睡五小時靠咖啡吊着命,硬逼着自己從學渣變成了學霸。”
“為了能跟祁家聯姻,你大學又學管理,又學财務,還跟着爸一起跑業務,就為了天天盯着家裡公司的發展。”
“大學時為了見我一面,跑去送外賣,一個月沒接到過我的單,在我公司樓下哭成狗。”
“這些事,你都忘了?”
他滿臉痛苦地看着我,像是愛慘了我。
祁禦的兄弟們也看不下去了。
“阿禦說你貧血氣血差,特意找了米其林餐廳去學廚藝,為你洗手學做羹湯。”
“還把我們一周一次的兄弟局解散了,隻為回家陪你,還有一次推掉幾十億的訂單,隻為跟你過情人節。”
他兄弟指着不遠處的鋼管舞柱子,“那個鋼管舞柱子,也是阿禦托了好幾個圈内的人專門為你量身定制的。”
“這麼好的男人你竟然要離婚,南喬,你到底在抽什麼瘋?”
我自嘲一笑。
我爸威脅,“今天是祁老大壽,你要是再敢胡鬧,就别認我這個爸,我們南家就當沒你這個女兒。”
我攥着拳頭,“對不起爸,這個婚我必須離。”
我媽被我氣哭了,罵我“逆女”。
我爸氣得心髒病發作,連吃好幾顆速效救心丸才緩過勁。
一時間,宴會廳亂成一片。
這時,祁歡生前的幾個閨蜜也在替祁歡抱不平。
“我看當時她和歡歡一起中藥的事,肯定是她自導自演的。”
“我猜也是,她就是為了逼祁禦在她和歡歡之間做選擇。”
“歡歡當時那麼愛祁禦,卻被祁禦推給男友顧南城,她當時得多絕望啊。”
一個女孩子直接朝我“呸”了聲,“哼,得到了就不珍惜的渣女。”
更是有人懷疑,“有沒有可能,南喬是外面有野男人了?”
祁禦臉色一僵,擰着眉心看着我。
他剛要說什麼,卻見顧南城走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