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偷窺别人隐私是犯法的。”
終于,被他翻到了我藏在盆栽裡的攝像頭。
他憤怒地狠狠摔碎攝像頭,咒罵我,“南喬,我要讓你把牢底坐穿。”
婆婆見祁禦又瘋了似的翻找攝像頭,轉頭開始罵我,“你看看你,把祁禦都逼出病來了。”
“肯定是你天天吵着要跟他離婚,不讓他碰,他才會把感情寄托在鋼管舞柱子上的。”
我沒解釋,依舊看着祁禦,“祁禦,你還是不打算說真話嗎?”
祁禦瞬間冷靜下來,眼神閃躲依舊不敢看我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”
話落,他也不要我簽字離婚了,扛着鋼管舞柱子就要離開。
我在門口攔住他,“你人走可以,柱子留下。”
祁禦怒聲反問,“憑什麼?”
我再次挑釁地敲了敲柱子,“祁禦,你覺得裡面能不能藏下一個人?”
祁禦全身一哆嗦,差點沒扶穩柱子。
我好心幫他扶好,還拍了拍柱子,笑了聲。
“千萬扶好了,别摔着吓着裡面的人。”
我一句話說完,屋子裡安靜的連呼吸聲都沒了。
我媽開始搓手臂,“你個死丫頭,瞎說什麼呢,怪瘆人的。”
我爸也深深看了柱子一眼,“柱子這麼細,怎麼能藏下一個人。”
婆婆往公公身後躲,“離,趕緊離,免得她每天神神叨叨還要送她去精神病院丢我們祁家的臉。”
我看向祁禦,“祁禦,你還是不說實話嗎?”
祁禦握住柱子的手緊了緊,擋開我就要抗着柱子離開。
“神經病。”
下一秒,婆婆和我媽同時捂住嘴巴驚叫出聲。
“水!”
“有水!”
鋼管舞柱子下面有一攤黏膩的液體,正散發着惡腥味。
祁禦驚慌失措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,他扛起柱子再次要離開,這次,攔住他的是消防員。
“請問,哪位是南小姐?”
我舉手示意,“你好,消防員同志,剛剛是我打的求助電話。”
消防員同志問,“請問,你想要我們幫你切開那根柱子?”
我擡手一指,指向祁禦懷裡的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