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血性,哀家喜歡。”
“看在珩兒的面子上,哀家姑且讓你一試。”
我上前為太後診脈。
發現她脈象紊亂,氣血瘀堵。
通過望聞問切能感覺到太後的體内有淤堵沒有排出,導緻胸悶氣短,咳嗽不止。
我拿出了銀針,輕聲道:
“臣女能否為太後娘娘施針?”
太後身邊的嬷嬷不情願地說:
“太後千金之軀,豈是你這種人随意能施針的?”
聞言,太後擡擡手:“無礙。”
“哀家信珩兒。”
我從十歲那年就拿起了銀針。
學了我娘的飛針術,銀針在我手上迅速準确地紮進穴位裡,快準狠,一點疼痛感都沒有。
短短十二針紮進穴位裡,連一分鐘都不到,仿佛是眨眼的工夫。
眼前彈幕出現:
【女配還是有點東西的,要是放在現在,中醫館的門檻都要被病人踩平了,讓她治病呢!】
【那又如何?她能治出什麼病?還不是把妹寶的風頭給搶了。】
【你們别忘了,這個世界隻有妹寶才是女主,她再厲害也是個炮灰!】
慈甯宮裡,嬷嬷們看到我紮針的技術,都露出一抹驚歎。
連蕭景珩都有些許詫異,似乎很意外我有這身醫術。
過了半個時辰,我将銀針取下。
太後的臉色逐漸紅潤,不似往日那樣泛着不正常的白。
她現在氣血通暢,呼吸變得平緩。
身體的變化,自然是能感知到。
太後大喜:
“不錯,哀家現在覺得舒坦極了。”
身側的嬷嬷立馬恭維:
“沈二姑娘竟有如此高超的醫術,實在難得。”
蕭景珩向我投來頗為溫和的目光:
“多謝二姑娘施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