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，他沒想到有一天竟能成為自己的替代品。
柳淵知道她對自己的執念，卻看不明白：“你為什麼會如此喜歡北瀾王朝的那位侍君？”
宋靈兒坦誠道：“因為他是一個有趣的男人。”
這樣的回答顯然出乎柳淵意料。
他重複道：“有趣？”
似是察覺到他的詫異，宋靈兒摸了摸鼻子，不好意思道：“他與曆史上所有的世家公子不一樣。”
柳淵聽後，沒在看她。
兩人沉默了很久，宋靈兒卻再也等不下去，她問：“你能答應我嗎？”
柳淵最後問了一個問題：“可我若真的是來自那個朝代的古人，你當真能打心底裡接受我？”
話落，宋靈兒看着他，不再似從前那邊透着他尋别人的影子。
她說：“不會。”
柳淵笑了笑：“如果說，我就是那個侍君呢？”
宋靈兒聽後，喉嚨動了動，牽住他的手。
“你真的……”
言外之意，宋靈兒其實并不敢真正笃定他就是那畫中人。
他對她而言，隻是一種幻想，一種寄托。
柳淵抽了抽手，低頭垂眸：“果然，沒人會相信。”
他聲音輕不可聞，宋靈兒便愣了愣，卻沒有放棄：“我願意相信你，我也想相信你。”
柳淵心頭一酸，仿佛被宋靈兒的深情所觸動。
他最終坦白道：“我就是畫中人，北瀾王朝的侍君，柳淵。”
宋靈兒還沒反應過來。
“你……”
确認的話還沒完全問出口，便被她咽回了喉嚨。
旋即，她緊緊抱住他，感到從未有過的幸福。
“我做夢，都在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，竟然是真的……”
她竟真的能和日思夜想的畫中人交往。
柳淵也被她的情緒所觸動，臉上的愁苦色随之消失。
可下一秒，宋靈兒便不安問道：“那你真的喜歡北瀾女帝林若晗嗎？”
此話一出，柳淵愣了會。
他沒想到宋靈兒的接受程度這麼快。
便伸手輕撫了撫她的背，柔聲道：“不喜歡了，一切都過去了。”